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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视剧本《长安城外草花香》16-20集剧情点评

文艺天地 2022-10-31 19:42:31

·评电视剧本《长安城外草花香》:人性与欲望

·电视剧本《长安城外草花香》1-10集剧情点评

·电视剧本《长安城外草花香》11-15集剧情点评

第16集:张金凤向小房屋喊:“拆迁队进村了!”赵蕊香说她早就知道了!(一个‘早’字说明经常盼望、打听。)

高导过赶来对母亲说,要把拆迁款抓住,不能放权,有钱就有命,没钱命难保。

高导怀也赶来对母亲说,拆迁款下来后,先给她还盖房钱。张金凤说,有妈在呢,没问题!(显示了各自的欲望)

赵蕊香东走西窜,打听谁家签了,评估了多少钱。

金钱草对福娃说,要把房跟自己租到一块。俩人在河岸正欢唱时,杨丽花走来,叫福娃拉《大江东去》与金钱草吵了起来。福娃夹着二胡回家去了,二人才作罢。(这些场面映射出人性自私的一面,各人只想自己,不顾他人。也是某种欲望在驱使。)

张金凤与赵蕊香围绕着在什么地方租房展开了舌战,各不相让。歪脖也想叫赵蕊香和自己租到一块,还说替赵蕊香出房租。

杨丽花对福娃说,她在自己的房屋旁边给福娃租了房,叫福娃去住。福娃怕赵蕊香不允许。杨丽花不灰心,搂着福娃搞亲近。(看谁的心计能得逞。)

歪脖在杨丽花的身后耍流氓,被福娃砸了一砖。杨丽花拨打了120把歪脖送往医院。

在医院里,歪脖说他爱杨丽花。杨丽花说他见了女人都那样,那不是爱,是“兽性”。歪脖说:“干那事”时与兽有啥区别!(到了这个地步还有‘人性’可谈么!)

福娃叫赵蕊香给自己收拾铺盖,要上派出所。逍遥王说到医院看了歪脖的伤势以后再说。

晚上,张金凤和逍遥王睡不着。张金凤说福娃怎么为了一个杨丽花就当“二杆子”砸歪脖。逍遥王说俩好。张金凤说金钱草跟杨丽花咋都看上福娃呢。逍遥王说‘皇上吹的玉石喇叭,君子所好不同’。张金凤问:“咱拿三女子换了个福娃,你后悔不?”逍遥王说:“后悔倒没有,只是总觉得不是滋味。”张金凤说:“也不知道三女子现在是个啥样子!”(这里再一次提到三女子,说明张金凤对三女子念念不忘。为以后对待赵蕊香的态度转变打下基础)

逍遥王到了医院,杨丽花说已经把事情摆平了。

三婶对张金凤说:“到二女家去,如果高旺盛把拆迁款拿了,叫他先把你的还上。”张金凤到二女家,对二女说了。高导过答应了。高旺盛回家,和高导过争吵,说那是生活费,还了钱,一家人喝西北风!(到这里大家都能看出来,高旺盛不是没钱还,而是耍赖不想还。)

赵蕊香与张金凤都为能攥住拆迁款而费尽心思。最后达成协议:由福娃和逍遥王一块儿去。赵蕊香从中作梗,使逍遥王迟去,福娃抢先拿到了银行卡,给张金凤一张假卡。(两口子穿一条裤子,骗母亲。)

张金凤把假卡给大女送去。高导怀到银行去查,卡里只有50元钱,就和母亲到拆迁办去询问,和工作人员发生口角。张金凤要碰死在工作人员面前,被高导怀拦挡。在转身往回走时,张金凤突然坐地喊腿疼。高导怀看到母亲的腿上流血,惊呼。工作人员忙说:“我可没碰你!”高导怀说:“我妈给你跪来!”(染上了!)

120急救车把张金凤拉往医院。(但愿伤得不重!)

第17集:张金凤在医院检查、拍片。医生说,一点皮外伤,回家疗养。(人们才放下忐忑的心!)

回到租住屋,张金凤埋怨福娃。福娃说把卡给错了。赵蕊香和高导怀一块儿到银行取钱。

晚上,赵蕊香说咱也买辆小车。福娃说买电动车,受到妻子讥讽。

赵蕊香在集镇上买菜时,听说‘海铭学院’集资盖大楼,利息很高。而且是先付利息。村上人都去存了款。

回到村子,三婶、王妈、金钱草都说要去存款。赵蕊香也跟着迎合着。(欲望大了就要招祸。)

在‘海铭学院’旁边的小房子前,人们排着队存款。到赵蕊香时,已经到了下午。

傍晚,赵蕊香唱着歌回家,说要用利息给福娃买辆电动车。

在超市里,赵蕊香用利息给福娃和婆婆都买了衣服。金钱草也去超市,说给干妈买衣服。

在乐器店,赵蕊香给逍遥王买了新板胡。

在电动车销售店给福娃买了电动车。

福娃骑着电动车,带着赵蕊香一路风风光光地回到村子。赵蕊香把买到的东西摆放在张金凤和逍遥王面前。却遭到张金凤的‘白眼’和讥讽。(因为自己没有攥到拆迁款的自主权而懊恼、嫉妒。)

逍遥王在‘老碗市’上演秦腔《游龟山》。歪脖走来,对逍遥王说 :“你老婆昏倒了!”逍遥王急忙跑回家。老婆却在看电视。

逍遥王埋怨。张金凤说:“几十万拿到手了,才给你买了一个烂板胡,张狂啥呢!”(因‘懊恼’而把气撒在丈夫身上,也是这家人的祖传秘方!)

赵蕊香天天都去集镇买东西,回家就哼小曲,唱‘在那遥远的地方’还把‘好姑娘’改成‘有一个好小伙’。(得意忘形!)

歪脖向多多说了实情——那天是福娃砸了他一砖。说要整治福娃。见赵蕊香走来,俩人装着没看见,歪脖故意说福娃的坏话:那天是福娃和杨丽花在‘那个’呢,被他发现,说要报警,在拨打110时,福娃从背后砸了他一砖。

赵蕊香回家质问福娃,并提出离婚。张金凤见赵蕊香回了小屋,对福娃说:“只许她跟高奇好,不许你和别的女人好。别害怕,离了婚,你和钱草结婚。”逍遥王说她说瞎话。张金凤说她早就想把钱草娶进门。(早就‘希望’离婚后娶钱草,而不是一时的气话。)

福娃不想听二老斗嘴,出门去就见金钱草提着一个蛇皮袋,说里面装着二胡,叫福娃和她到河岸去拉《河岸好姑娘》。

到了河岸,见杨丽花在河岸上散步,金钱草拉福娃欲走,被杨丽花叫住,说了歪脖在医院要强奸她的事。金钱草又与杨丽花斗嘴。福娃说:“你俩都是好姑娘!”金钱草说:“咱唱《河岸好姑娘》”

杨丽花拿出录放机,说那是广场舞,放出音乐跳广场舞。福娃打着拍子。

歪脖走来说‘唱得好!’要和杨丽花一起跳。金钱草拉福娃要走。杨丽花喊:“福娃,等我!”歪脖楼杨丽花亲热。福娃对金钱草耳语。金钱草去放录音机,说广场舞是单人舞,不能搂抱,咱仨一块儿跳。音乐放的是《南泥湾》。

金钱草拉杨丽花的手跳,并向歪脖靠近,瞅了个机会,把杨丽花往歪脖身上猛一推,杨丽花把歪脖撞下了河,金钱草又收回手臂,把杨丽花拉回,说:“快跑!”

歪脖爬上岸时,仨人已经跑得很远了。(这又是联吴伐魏的一场戏,是福娃‘耳语’的结果。你说,福娃笨么?)

晚上,赵蕊香和福娃‘约法三章’说她不和高奇来往了,福娃也不准跟金钱草和杨丽花来往。福娃说:“行!”(都是在做表面文章。)

一天,赵蕊香听到一声‘炸雷’——海铭学院的集资是假的。集资者卷了钱跑了。

大家到海铭学院门前闹事,学院领导说那是私人集资,与学院无关。人们不信,继续闹事。

警车来了,下来一位大官,说警局正在追捕逃犯,让大家先回去等候消息。人们只能回家了。(不回家又能咋样,谁叫自己太贪心。)

张金凤见赵蕊香回家来,就像疯子一样骂赵蕊香。赵蕊香不敢还嘴,抱着娃去了娘家。逍遥王说遇见那事,蕊香心里也难受,劝张金凤不要骂了。张金凤更加气恼,骂逍遥王偏向儿媳,把她气死了,就能和儿媳‘那个’到一块了······

气得逍遥王心血冲脑,溜卧到地上了。张金凤骂着骂着还嚎啕起来:“我那四十二万呀,打了水漂啊,啊哈哈哈······”

三婶、王妈、金钱草等人进屋,才把逍遥王抬到床上。(祸不单行都是自找的!是人性与欲望的结晶。)

金钱草到河岸去找福娃。福娃正在和杨丽花说存钱的事,听到金钱草说逍遥王成了半身不遂,就往回跑。

福娃跑回家,三婶叫他赶快把他爸给医院送。逍遥王乱‘哇哇’。福娃翻译:“我爸说没钱,不让去医院。”(从‘翻译’中可看出福娃?)

高导过到父亲的床前流了一会儿泪,说她去弄点钱。到了牌场,高旺盛不但不给钱,还当着高导过的面把老丈人凌辱了一番。(能忍受丈夫当面凌辱自己父亲的人,耐力有多强!后来竟出走了!)

高导过没弄来钱,又到她爸病床前流泪。娟娟进屋,问了情况,叫福娃去把赵蕊香叫回来。

丈母娘把福娃训斥一顿,不让女儿回去。赵蕊香说逍遥王人好,不和婆婆计较,跟福娃回家了。

赵蕊香叫福娃把他爸送往医院。福娃问:“钱!”赵蕊香说她去找大姐。高导过说:“别找了,大姐被人家逮捕了!”在场的人都睁大了眼睛,张大了嘴巴。(高导怀被逮捕,也是欲望太大惹的祸。)

第18集:高导过一句‘大姐被人家逮走了。’惊得赵蕊香张口结舌:“为啥?”高导过回忆了经过。

高导怀进了一车烟,在批发部门前卸货时,被巡查人员挡住,检查出是假烟,便没收了烟,还把高导怀带走了。

赵蕊香叹息:“咱大姐也真是!好好的生意,富得流油的日子,为啥要弄假货呢!”

张金凤立即反攻:“跟你一样,人心不足蛇吞象!”(这一句反攻得好,只是太迟了。一个家庭必须实行‘民主集中制’不能是家长制,不能是谁掌握了经济权就能为所欲为。)

娟娟来问了逍遥王的病情,对赵蕊香说:“贫困补助金”下来了,你赶快去领。张金凤急忙说:“我去领!”说着出门去了。(看,还是希望得到经济权。)

卫生员来给逍遥王挂上了吊瓶。福娃把卫生员送出门,见到金钱草,说她把钱也存到‘海铭学院’想帮福娃也无能为力了。歪脖走来,说杨丽花有钱。福娃没搭理。歪脖朝转身要走的福娃喊:“不为你,为蕊香!”(明明是让福娃和杨丽花勾搭,自己才有空子可钻,还‘为蕊香’呢!)

福娃没办法,还是去找杨丽花了。杨丽花趁机和福娃亲热。(各人的欲望不同,福娃希望得到钱。杨丽花希望得到爱。各取所需。)

福娃把钱拿回家。赵蕊香逼问钱的来路。福娃只好实说。赵蕊香怒发冲冠,命令福娃把钱送回去。说,如果不送就离婚。福娃拗不过赵蕊香,只好去还钱。(为了自己心理上的一点慰藉而不顾逍遥王的死活,不是人的自私性在做崇吗?)

杨丽花和福娃三推五让,福娃也没接钱,转身跑出门,见母亲和赵蕊香在门外,问:“你俩来干啥?”母亲说:“害怕你俩······”

杨丽花在屋内唱秦腔《打路》,意在叫张金凤听,唱罢出门看,仨人已无踪影。(欲望落空。)

福娃在集镇上补鞋,天下小雨,金钱草给打伞,晌午给端来牛肉泡。被观者羡慕,说‘看人家两口子多好!’金钱草喜得合不上嘴:“看,人都说咱俩是两口子!”(欲望达到了就高兴。)

逍遥王在床上‘哇哇’。赵蕊香因正在和面没及时去料理。张金凤去,见逍遥王尿到了床上,又是一番呵斥、奚落,还拿孙子狗狗出气——提起孙子的脖领儿往旁边一扔······(山水易改,人性难移!)

赵蕊香在厨房流着泪,想起逍遥王的一段戏文:人在世间行啊,像坐一扁舟。噢——方向定歪了呀,怎么走都是错。随波逐流易啊,暗礁实难躲呀!谨慎莫妄行哟,小心掉泥坑!(这不是本文的中心么!这时,她才深深地体会到了戏文的含义。(天上不会掉馅饼。)

赵蕊香想上‘人市’叫张金凤看娃,张金凤不看,她就把娃抱到娘家叫母亲看管。

赵蕊香在‘人市’不但没抢上活,还被人羞辱、讥讽。(残疾人想下苦挣钱都很难!)

张金凤拿着一根骨头做道具,在门口手舞足蹈地演改编的歌剧:人家有钱买鸡腿唉,我家没钱不能买哎,捡了一根狗骨头噢——拿到门前啃起来哎——哎哎哎——啃呀啃起来——

她的唱腔吸引来许多人观看、议论:你家真的穷成那样了?失地农民的补偿款呢?贫困补助金呢?残疾人照顾金呢?养老补贴呢?人家这是演戏么!演给谁看呢?给儿媳妇看么,谁叫她把四十二万弄丢了!呀——四十二万,够土豪了!那就唱吧,也算是给儿媳一个教训。(本来不该穷困潦倒却成了‘贫困户’,到底怪谁?)

张金凤把骨头往远处一扔,扭身要回家,却听到一声大喝:“别走!”原来,她把骨头扔到来看女儿的滑秀芳身上了。

张金凤扭头一看:“哟——我当谁呢!‘花和尚’来了,打抱不平呀!别——把四十二万要回来再说。”

滑秀芳到跟前:“今天你非啃这个骨头不可!”说着就往张金凤的嘴里塞。两亲家厮打了起来。

三婶上前劝架反被撞了个趔趄,把正在叫‘好’的歪脖的脚踩了。歪脖坐在地上‘哎哟’起来。多多大喊:“把人家的脚弄坏了,还打!”俩人鸣金收兵,却还打着嘴仗。

张金凤:“······我如果生出那样的女子,就碰死了,就碰死了······”(这句话是讽刺亲家的,却歪打正着扇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,她说话太尖刻,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)

赵蕊香的娘家开过豆腐坊,滑秀芳建议福娃磨豆腐。

福娃开始磨豆腐。金钱草给饭店说了让福娃给饭店送豆腐。送了豆腐,金钱草给福娃端来‘拼盘’和牛肉泡,拿来‘可乐’。

福娃回家,赵蕊香问什么话,福娃都是一句:“还可以。”赵蕊香问:“你没病吧!”福娃还是那句:“还可以!”赵蕊香说:“呱女婿!”福娃还是:“还可以!”气得赵蕊香回到小房屋去了。(从这里可以看出福娃在有意装傻。)

福娃蹬着三轮车卖豆腐,杨丽花走来说:“我姨夫的侄子在夜市”摆了个砂锅摊,你每天傍晚送去一个豆腐。

福娃送了豆腐,杨丽花叫福娃吃羊血砂锅。福娃不吃。杨丽花说必须吃,因为,她爱看福娃吃饭时的傻样子——傻得可爱、傻得天真、傻得朴实。(真是‘色中一点’!)

高导怀来看她爸,握着她爸的手,哭诉了被罚的情形后问高旺盛把钱还了没有。张金凤说高旺盛把钱输完了,拿啥还呢!高导怀说她去妹妹家看看。

高导怀来到妹妹家,见外甥亮亮在院子哭就问:“亮亮,为啥哭呢?”亮亮哭着说:“爸爸打妈妈!”

高导怀给亮亮擦着眼泪说:“别哭!”拉着亮亮的手进屋,见妹妹收拾衣物,问:“又打架了?”妹妹流着泪说了高旺盛输光了拆迁款,一提起离婚就打她。说婚离不成,她决定出去打工。(被逼无奈!)

正说着,高旺盛回家,说蕊香不是人,把四十二万弄没了,说他比私集者强,人没跑。说着“人没跑就有希望”的话,就急匆匆地出了门。(他也知道自己输理,故意转移话题,给自己‘赖子’形象加一点颜色。)

大姐走后,高导过搂着儿子痛哭了一阵,给儿子口袋里塞了几块钱,让儿子到他舅舅家去,自己急匆匆地出了门。

镜头出现:高导过在大雨中、在泥泞的道路上行走。加上画外音:男怕交错友,女怕嫁错郎;丁壮汉子也想妈,何况小儿不见娘;娘心何其忍,剜却心头肉一样;世人莫学高旺盛,免得身后恶名扬。(所谓的‘清官难断家屋事’那是因为家屋事别人看不到,只能由两个当事人叙述。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,到底谁有理?这是糊涂官给自己的无能找台阶下!人常说‘十个会说的不如一个会听的’。高旺盛也是满嘴的理,那‘理’站得住脚吗?)

第19集:高旺盛输了钱,到商店去说:有输的,还没有咱吃的!要了一斤麻花,一瓶啤酒,说挂个账。店主说,把以前的先清了。高旺盛说,不挂账,以前的账就‘拜拜’了。店主无奈,只好再挂账。(活脱脱一个赖子形象么!这也是店主有欲望的结果,他希望能把以前的账收回来,才对高旺盛的行为忍让。)

高旺盛回到家,见亮亮在屋里哭,不见高导过的面,乱骂了一阵,逼儿子到福娃家去吃饭,自己则到饭店去。在店主的怂恿下,叫了一个小姐陪酒。小姐把高旺盛灌醉。歪脖从后屋出来,吩咐伙计:“抬到后房去,脱光放到床上。”

高旺盛醒来,见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,旁边还睡着一个女子。女子此时披上一条床单,哭着跑出门去。

高旺盛穿好衣服欲出门,被歪脖挡住说,把人家女娃弄了还想走!人家可是个黄花闺女,要上派出所。高旺盛问:“那咋办?”

歪脖说,他好说歹说,人家才同意用钱了结。高旺盛问:“得多少”歪脖说,开始要一万,在他的说服下,才降到六千六,说图个顺当。高旺盛说他的确没钱。歪脖说给他先垫上,得照银行贷款付利息。高旺盛给歪脖写了借条。(这是黑吃黑么!你高旺盛能欺负丈母娘,欺负娃他妗子,欺负媳妇孩子,欺负弱女子,能欺得过技高一筹的歪脖吗?在强者面前,只能装孙子!真是欺软怕硬的货色!)

高旺盛回到家,见亮亮缩在墙角哭,问他妈回来了没有。亮亮说没有。高旺盛就把气撒在儿子身上。骂高导过,逼儿子睡觉。天刚亮,就逼儿子去福娃家。(在儿子面前撒野算什么本事?)

张金凤问了亮亮,猜测高导过可能在导怀家。就引着亮亮去大女家。没见到高导过,张金凤又引着亮亮回家。

张金凤给亮亮盛了饭。因福娃家的伙食太差,亮亮吃了两口不吃了。张金凤问:“为啥不吃了?”亮亮说舅妈做的饭不香。赵蕊香生气了:“你妈做的饭香,回家吃去。”赵蕊香因此和张金凤吵了一阵,把亮亮赶出了家门。(没妈的孩子像颗草!)

亮亮回到家,高旺盛问把他妈找着没有。亮亮说没有。高旺盛骂骂咧咧地拉着亮亮去福娃家闹事。一场舌战之后,高旺盛对亮亮说:“你妈是个婊子,寻野男人去了。你就住在这儿,吃到这儿,拉到这儿,不准回去!”(看,在弱者面前本事多大!)

高旺盛在牌场打牌。歪脖闯了进来,说这几天手头紧,要高旺盛还钱。高旺盛叫宽限几天,歪脖说一天也不能等。高旺盛只能让歪脖搬屋里的家具。歪脖还真的去高旺盛家拉家具。牌友们哄笑“才把赖子给整住了!”“真是一物降一物!”

歪脖用卡车把高旺盛家洗劫一空,运费还在高旺盛的头上算。(看到这里,我是无语了!把真正借人家的钱赖着不还,被讹诈了反倒成了绵羊了,连大气也不敢出!)

赵蕊香不在家,张金凤给亮亮做好吃的,叫亮亮回家看他妈回来没有。亮亮回到家,又受到高旺盛的呵斥,并把他赶向福娃家。

亮亮在街上走着,一只小狗‘旺旺’地叫着从后面追来,亮亮被吓得“妈呀,妈呀”地喊叫。三婶赶来把小狗轰跑,把亮亮送到福娃家。张金凤从三婶口中才知道二女家成了‘空城’。

张金凤拉着亮亮去看,见到凄凉景象,大骂歪脖。高旺盛却把罪责怪到她头上:怪她女子不回家;怪她纵容女子;怪她······(这在片尾歌里都唱出来了。这里就不赘述了。)

金钱草来到福娃家,赵蕊香用激将法把亮亮推给了金钱草。

高旺盛以找亮亮为由到福娃家。张金凤说亮亮到他姨妈家去了。高旺盛就到高导怀家去寻。没见亮亮和高导过,却和孙长胜臭气相通。

高旺盛遇见歪脖,以一条芙蓉王的代价换取了亮亮在金钱草家的消息。就到金钱草家去,硬说高导过在金钱草家,赖在那里不走。金钱草无法,引着亮亮出门去了。高旺盛竟脱了衣服,睡在金钱草的床上。(得寸进尺,欺负到弱者的家里来了。)

金钱草把亮亮送到福娃家,急忙往回走,到大门口见高旺盛提着裤子跑出,丈夫高虎娃在后面追着、骂着。金钱草一时有口难辩。高虎娃提出离婚。金钱草要求分一半财产。高虎娃说今天就是证据,说她是过错方,想拿财产没门!(一个老鼠掉到锅里,害了一锅汤。对,高旺盛就是个老鼠,是人人喊打的‘东西’啊!)

赵蕊香在吃饭时对福娃说:虎娃和金钱草闹离婚。虎娃把高旺盛赶出来时高旺盛连裤子都没来得及穿。赵蕊香说金钱草是个‘烂货’问福娃还跟金钱草好不好。福娃说他把金钱草当妹妹。赵蕊香放开歌曲‘妹妹你坐船头,哥哥我岸上走······’放完歌曲问福娃:“是不是在河岸上经常唱这首歌?”福娃不言语。赵蕊香又说:“可惜,金钱草的纤夫哥哥太多了,你仅仅是一个卖豆腐的呱娃!”(自以为是!又把福娃当呱娃。谁愿意听别人说自己是‘呱娃’?福娃咋样想?)

福娃给砂锅店送了豆腐,欲走,杨丽花让他坐下吃砂锅,说:金钱草的男人把提着裤子的高旺盛赶了出来;说金钱草的野男人能拉一火车。福娃生气要走,杨丽花拉住福娃说自己是说闲话,叫福娃到她家去。福娃说他怕挤不上火车。杨丽花笑着说:“别怕,我把别人都踢下去,把你拉上去。”福娃笑着去了杨丽花家。(人人都想抬高自己,贬低别人。福娃用杨丽花的矛刺杨丽花的盾,你说福娃如何?)

亮亮发高烧,张金凤引亮亮去寻高旺盛。高旺盛说:“发高烧用凉水一浇就好了。”张金凤说:“你这说的是人话吗?”高旺盛说:“他妈连鬼话也不说,躲在那个嘎啦里卖呢!寻去,找我这个不说人话的干啥?”(歪歪人用歪歪理,你还有啥话说?)

张金凤无奈,到大女家,和大女一同把亮亮送往医院。医生以重感冒、肺炎收住院。高导怀去寻高旺盛,反被人家说了个没理。

张金凤又到牌场去找高旺盛,被高旺盛骂得晕倒在地。高旺盛竟扬长而去。三婶叫来120把张金凤送往县医院。(前面对高旺盛的坏,觉得已经描写得到顶峰了,怎么这里还有珠穆朗玛峰!)

第20集:福娃到县医院去,三婶把福娃教训了一番,叫福娃好好服侍他妈,好好对待赵蕊香。

高导怀到县医院来看望她妈,说凡事不要生气,说她爸在家卧床、亮亮在镇医院、你又住进县医院······

张金凤叫导怀赶快回去照看亮亮。导怀说她的同学小田在照看着。张金凤越发催她回家。(张金凤为什么对小田的戒备心那么强烈,不是小田的人品,是张金凤对大女婿孙长胜的人性了解得太透彻了。)

高导怀去看望老爸,见孙长胜在床前握着老爸的手,逍遥王‘哇哇’地喊。孙长胜对高导怀说,他到镇医院去,见小田在照看亮亮,还阴阳怪气地说了小田在青华山见义勇为,导怀送他去医院的事(旨在‘啥事都不要瞒我’)说得高导怀浑身起了‘鸡皮疙瘩’。

孙长胜走后,高导怀急忙去了镇医院,让小田赶快离开。(孙长胜的人性之阴险被惟妙惟肖地展现了出来。)

金钱草去看望张金凤。喜得张金凤合不拢嘴,还叫福娃和金钱草到外面去散步。(有意撮合)

赵蕊香来看望张金凤。张金凤马上‘晴转阴’了,埋怨赵蕊香把逍遥王撂到屋里。赵蕊香说她妈照看着。张金凤听了催赵蕊香立即回去。还给病友说,赵蕊香的母亲是个‘叼嘴烂舌’的货。(如此偏见,是婆媳矛盾晋升为两亲家矛盾的结果。)

赵蕊香想给娃买水果,在水果店遇见金钱草和福娃,想到自己和高奇买荔枝,高奇给她嘴里喂,问她:“甜不甜?”就跑过去对金钱草喊‘甜不甜?’金钱草说:“苦瓜下火,降血压,给咱妈买些。”赵蕊香说了句‘你真有孝心’就叫福娃回家扶侍他爸,说她在这里照看婆婆。(心想把福娃和金钱草分开,金钱草却技高一筹。)

金钱草说:“好主意!福娃在家扶侍咱爸,我在家还能帮上忙。”

赵蕊香马上改了主意,在回家时对金钱草说:“祝你俩幸福快乐!”金钱草笑着说:“不客气!”气得赵蕊香‘七窍冒血’。(真是棋逢对手)*/

回到家,赵蕊香向母亲诉说苦衷,母亲说,你如果走得端,行得正,别人就不敢在你跟前那么放肆。(一针见血!)

杨丽花到镇医院去看亮亮,在病房门外放《世上只有妈妈好》自己也随着曲调唱罢,进屋。高导怀问亮亮:“你丽花阿姨唱得好不好?”

亮亮说‘好!’高导怀问:“你爱听什么歌?”亮亮说:《妈妈的微笑》杨丽花放《妈妈的微笑》,自己也跟着唱。

唱罢,高导怀说:“姨妈有事要去办。让你丽花阿姨给你唱歌。”亮亮点头。高导怀出了门。杨丽花放《小乌鸦爱妈妈》。

孙长胜进病房,问,导怀干啥去了?杨丽花说,办事去了。孙长胜又阴阳怪气地说:“噢,办事,办私事!”(说某人‘阴’,就是说某人把话不往明里说,在心里跟你较量。这样的人很难缠。所以,张金凤和高导怀往往被吓得‘心惊胆战’。)

赵蕊香晚上在小房屋里睡,不能照顾逍遥王。逍遥王在取尿壶时摔下床,她心里不好受。为了照顾好公公,她叫母亲去镇医院照看亮亮;替换下高导怀去县医院扶侍张金凤;福娃就可以回家伺候他爸。(这美好的计划能实现吗?)母亲应允了,去镇医院照看亮亮。高导怀回家给孙长胜说了去县医院服侍母亲的事。孙长胜爽快地答应了,一会儿心脏病就发作了。高导怀只能送他去医院。(你看孙长胜阴不阴?赵蕊香的计划没实现,把母亲也搭进去了。)

赵蕊香想让金钱草扶侍她干妈,叫福娃回家扶侍他爸。金钱草答应了,却接了个电话,说法院开庭,她得找律师去。(金钱草的‘阴’与孙长胜的‘阴’有本质的区别:孙长胜的‘阴’是怀恨在心伺机报复,金钱草的‘阴’只是想和福娃在一起,没有报复心理。这就是人性的区别。)

赵蕊香回家向三婶掏委屈,三婶说:“办事不能光想到自己,要从不伤害别人的利益着想,才能把事办好。”(对呀,你赵蕊香伤害了我金钱草的利益‘即:欲望’,我就要和你玩‘阴’的。)

孙长胜到省医院门前却不进去,说是怕检查出瞎瞎病心里会吃力。说到公园去散散心有利于病。高导怀只能陪着他到公园去游玩。(你说,高导怀能不顺从吗?)

赵蕊香到县医院去,说她哥的朋友在法院。说金钱草这案子,本人必须在家里待着,不能和别的男人有交往,不然,就成了过错方。

金钱草心里在打鼓:你哄我,我给你上套。她到砖厂去,对厂长说,赵蕊香叫高奇晚上到她家去,帮她给福娃他爸换衣服。随后,又到县医院去对福娃说,他爸拉到裤子上了,赵蕊香叫他回去给他爸换裤子。还说,回去就到晚上了,不要敲门,翻墙进去,免得惊动四邻说闲话。(两个有心计的人较量,看谁更技高一筹?)

晚上,赵蕊香服侍公公睡下,到小房屋哄孩子睡觉。高奇悄悄地进入小房屋。

一会儿,福娃翻墙跳进院子,到小房屋的窗子前,听到屋内有男人的嬉戏声,握起拳头欲砸门,想起金钱草的话:不要和人打架,她有三三见九,咱有二五一十,各行其‘事’。于是,放下了拳头,到他爸的床前流泪。(男儿有泪不轻流,只因没到伤心时。)

高奇云雨过后,对赵蕊香说,待得久了妻子会起疑心。赵蕊香把高奇送出门,见逍遥王的屋内亮着灯,就进屋去,见福娃在床前坐着,先是一惊,静下心来以后,叫福娃去小房屋睡。福娃说头疼。自己知趣地回到小房屋,想到福娃那愤怒的眼神,做了一夜的噩梦。(为人不做亏心事,半夜敲门心不惊。)

早晨,福娃夹着二胡出门。赵蕊香叫福娃吃了饭再走。福娃连头也没回。(太伤福娃的心了!)

福娃到县医院的后院去拉歌曲《你把爱情给了谁》。金钱草听见了,就到后院去,随着乐曲唱了起来。唱罢,说:“不管人家把爱情给了谁,你都不要伤心,不要醉,你憔悴了我心疼。”(本来我金钱草没有报复心理,你赵蕊香还得寸进尺,给我耍小心眼。好,我教你尝尝我的厉害。金钱草的‘阴’成功以后,得了便宜还卖乖)

赵蕊香一觉醒来,发现孩子发烧,叫三婶照看逍遥王,自己抱着娃去街道卫生院。(雪上加霜!)(蔚炜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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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责任编辑:ying wang Shaanxi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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